講題:聖靈引導教會進入真理 Holy Spirit Will Lead Us to All Truths
經文:詩篇126篇1至6節;約伯記42章1至6及10至17節;使徒行傳2章1至21 節;馬可福音10章46至52 節
講員:吳梓明教授
場合:香港中文大學崇基學院禮拜堂主日崇拜
日期:2024年10月27日
我們低頭祈禱: 願我口中的言語、眾弟兄姊妹的心懷意念,都在上主面前得蒙悅納。(詩19: 14) 啊們!
各位親愛的弟兄姊妹主內平安。多謝高牧師的邀請,讓我再有機會與崇基禮拜堂眾兄弟姊妹一同聚集、一同敬拜上帝。 祝願 上主的恩惠及慈愛常與我們同在!
今早福音經課記載一個瞎子得醫治的故事。當耶穌在耶利哥城的時候,有一個瞎子知道他經過,就喊著說:『大衛的子孫耶穌啊,可憐我吧!』。有些人責備他,不准他開聲,耶穌卻停下來,問他說:『你要我為你作甚麼呢?』。瞎子說:『夫子!我要能看見!』。耶穌於是讓他能夠看見! 瞎子立刻跟隨了耶穌。這個故事十分簡單,瞎子知道自己需要甚麼,他大聲呼喊、求耶穌幫助,耶穌於是幫助他、讓他能夠看見。今日我們來到聖堂,我們需要甚麼呢? 我們會否放膽開聲祈求上帝的幫助,說:『我要能看見!』。今日講道的題目是:『聖靈引導教會進入真理!』。耶穌曾應許說:『只等真理的聖靈來了、他要引導你們明白一切的真理』(約16:13)。我們能否放膽、祈求上主施恩、開啟我們的心眼,讓我們也可以看見更多、更大的真理嗎?
我最近思考一個問題:到底我們需要明白甚麼真理呢?《使徒行傳》記載,五旬節聖靈降臨帶來教會很大的改變、引導教會明白許多真理! 初期教會保留著猶太教的傳統–嚴守割禮和摩西律法、歧視外邦人、認為外邦人是不信上帝的人、是無得救的。聖靈卻是引導門徒明白『上帝愛世人(是愛世上所有的人)』。耶穌曾吩咐門徒要往普天下傳福音給「萬民」(包括外邦人) 聽,可惜門徒只聚集在耶路撒冷,並未有向外邦人傳福音。終於耶穌親自出馬找保羅,說:『掃羅! 掃羅! 你為什麼逼迫我?』。保羅說:『主啊! 你是誰?』。耶穌說:『我就是你所逼迫的耶穌!』。耶穌隨即呼召保羅,要他作「外邦人的使徒」(徒9:1-22; 羅11:13),將福音傳給外邦人; 上帝亦讓彼得見到異象,引導彼得將福音傳給哥尼流、帶領哥尼流全家得救。連彼得也開口說:『我真的看出上帝是不偏待人的』(徒10:34)。結果,初期教會在第一次耶路撒冷大會上,正式准許外邦人入教。(徒15:1-21)這就是教會需要明白的一個重要的真理,今天或許我們心目中也有一些「外邦人」,我們會認為他們是教會之外的人,我們不需要關心、也不會主動向他們傳福音(因為他們是「教外人」)。但原來上帝是不偏待人、祂也是愛那些「我們不喜歡的外邦人」。我們需要祈求耶穌『開啟我們的心眼,讓我們能看見!』,也祈求聖靈引導我們,明白這個重要的真理!
我有一個親身的經歷,當我祈求上主幫助的時候,聖靈就像耶穌一樣,打開我的心眼,讓我看見更多、更大的真理。香港回歸中國已經27年了! 我發覺很多弟兄姊妹仍然在掙扎,到底怎樣才能夠「又愛國又愛教」呢? 我感謝上帝,過去30多年我有很多機會往返國內訪問、旅遊,遇到很多愛主的弟兄姊妹。我也有機會在英國、美國等地方生活,認識不少英國、美國的基督徒。我發現,絕大多數的英國或美國的基督徒都是愛自己的國家的、不管當權政府(或許是英國保守黨、工黨,或是美國民主黨、共和黨等)、也不管當權政府是否真心信靠上帝、有否按聖經的教導去執政,他們也很少因為信仰不同而反對他們的國家政府的。我因此發現,原來上帝愛世人,也是包括所有的中國人。我也學會了,原來「愛國」和「愛教」兩者並不是對立的、「愛國」和「愛教」是可以共融共存的。我開始與外地的弟兄姊妹分享我在香港一些獨特的經驗:我兩個月大已經被父母帶往聖公會諸聖堂接受嬰兒洗禮。所以我自幼便接受了聖公宗的宗教教育,我的「愛國」的觀念是從宗教教育(「愛教」)培育出來的。聖公宗早禱崇拜是採用《公禱書》、我們崇拜中誦念〈為國家禱文〉(所以我從少便懂得愛國、並且要為國家祈禱)。1997年前,我們會為英國祈禱(“God Bless the Queen”)、因為香港是英國殖民地; 但1997年後,香港已經回歸中國、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我們在崇拜中,也自然地轉向為中國祈禱。奇怪嗎? 我們誦念的是同一篇〈為國家禱文〉,但禱告的對象已經改變了的。原來基督教教育是可以中國化的,〈為國家禱文〉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由「為英國祈禱」轉變為「為中國祈禱」,這就是「基督教教育的中國化」,是從「愛教」伸展至「愛中國」。我也發覺,原來「愛國」不僅是一種身份的改變,更也是心態上的改變,表達我們對國家的歸屬,是一種委身的表達,像我們愛父母、愛家庭一樣。感謝主! 靠賴上帝聖靈的幫助、打開了我的心眼,讓我看見更多、更大的真理。
我們剛剛讀到舊約經課約伯記42章,說: 『約伯回答耶和華說:我知道你萬事都能作、你的旨意不能攔阻…這些事太奇妙、是我不知道的。』(約伯記 42:1-3) 約伯經歷到從苦難帶來的祝福,他知道上帝萬事都能作,實在太奇妙了,連約伯也不曉得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讓我想起南京金陵協和神學院一位老前輩汪維藩教授,他在1988年曾應邀來香港參加中文大學的學術研討會。汪教授以〈毀滅、反思、再生– 文革後基督教與中國文化之關係〉為題在大會上發言。[1] 文革時期國家和教會均一起經歷大災難,但汪教授卻有一個新思維、建議我們學習從苦難中找到「再生」的希望。他指出文革十年,中國教會雖未能夠煉成精金,卻也學會了與中國人民一同經歷苦難、『凡事與弟兄相同』[2],在苦難中更可將信仰提升、尋覓一套具中國特色的基督教神學來。他還見證說:文革時期教會所獲得的(祝福)或許會比失去的更多。[3] 奇怪嗎?「苦難可以變為祝福!」; 汪教授引用聖經一句話說:『道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4],原來今日教會 (所見證的「道」) 必須是「在這裡」- 即是在中國「(道)成肉身」–換句話說,教會必須認同中華民族的文化傳統、與中國人民共同經歷苦難、歷盡滄桑,才能在苦難中衍生出一個具有中國特色的教會與中國基督教神學來。[5] 「(道)如何能在中國成為肉身」、能夠從苦難中看到上帝的祝福呢? 上帝啊! 求祢賜下聖靈,開啟我們的心眼,讓我們看到更多、更大的真理。
後來,我又發現,《普天頌讚》原來也有三首聖詩是與愛國有關的,包括290首:「為國祈禱歌」、290[1]首:「主佑中華歌」和291首「主佑我國歌」。這三首歌本是屬於18-19世紀的聖詩,後來被翻譯成為中文,分別由燕京大學宗教學院的劉廷芳教授和趙紫宸教授、及香港文藝出版社的社長黃永熙博士翻譯的。三位均是我十分敬重的老前輩,他們所翻譯的聖詩不僅是幫助我們學習怎樣為國家祈禱,更是見證了「基督教聖詩的中國化」。譬如: 劉廷芳提醒我們:『先賢之神(原來上主也是我們國家的先賢之神),(祂的)聖手無限權威… (在為國家祈禱時,我們也要)求主掌管、監護、支持和引導』; 趙紫宸也確認說:『中華立國,至今四千餘年(我們相信國家的歷史也在上帝的掌管中)…前代歷有聖賢,(我們也須)懇求(上主)引導,懇求(上主)振發中華,常使中華(我們的國家),得蒙(上主)恩澤無涯』。黃永熙博士曾是我們崇基學院音樂系系主任、也曾擔任崇基合唱團指揮,在1974年(文革尚未結束之時),黃博士翻譯「主佑我國歌」,他這樣祈禱說:『求主(祝)佑我(的)國家,黑夜風雨交加,國(家根)基(仍是)鞏固; 每當風雨陰霾,(上帝仍是)掌管風浪(的)主宰,求(主)施(行)大能慈愛,保我國土… (他還說)期待上主宏恩…不單(保)佑我(國家)土地,更求主賜恩慈,遍及(惠及)其他(國家)、遠達萬邦,(促進)人類相助相望…天下一家』。這是黃永熙博士為國家的祈禱,我們能否回應說:「誠心所願」嗎?
今年暑假期間,我有幸獲邀往江西省基督教兩會主辦的一個中青年教牧同工的培訓班授課,題目是:『講好中國基督教的故事』。我亦趁這機會學習認識基督教在南昌的故事,我發現,原來天主教傳教士利瑪竇曾經在南昌停留一段時間,他尊重中國文化,願意與士大夫、和佛教僧侶交往,頗受中國官紳的重視;利瑪竇曾寫過一本書:《交友論》(1595年寫成)。利瑪竇在中國生活了13年,终於發現「友誼」在中國文化中佔有一個獨特的地位。他明白,若要基督教被中國人民接納的話,傳教士必須要表明西方文化(包括基督教)是不會與中國的社會文化秩序對立的。利瑪竇的發現是十分重要的,傳教士若是想基督教能夠被中國人接受的話,他們必須尊重中國文化、與中國人建立真正的友誼,這就是利瑪竇撰寫《交友論》一書的基本立論。我有機會參觀南昌市一間天主教堂,發現天主教堂內設有一個展覽館,記述利瑪實在華的事蹟,他們正在努力嘗試重新認識利瑪竇「交友之道」,實踐利瑪竇的「文化適應策略」,有學者更稱之為「利瑪竇規矩」,是很有意思的。
南昌市原來也是共產黨起義的一個重要市鎮,市內有一間博物館,是特別記念1927年8月1日「八一南昌起義」的第一槍(砲); 當時,共產黨借用了一所教會學校的校舍 (地址是:子固路83號),原來就是當日南昌市中華聖公會的「宏道堂」及「宏道中學」[6]、成為了革命黨起義時的臨時指揮部、由賀龍將軍革命軍駐紥的地方。當年宏道堂主任牧師兼宏道中學校長是劉屏庚牧師,當賀龍將軍到達南昌時,他騰空自己的牧師樓給賀龍將軍居住了10天(1927年7月27日到8月5日)、策劃「八一起義」。 8月1 日凌晨,賀龍將軍與劉伯承和周逸群三人一起站在牧師樓小樓前台階上指揮武裝起義。臨別時,劉牧師更特別祝福賀龍將軍、祝賀他早日凱旋歸來。賀龍將軍後來成為新中國十大開國功臣之一,中央政府更將宏道堂和宏道中學保留成為「賀龍指揮部舊址(博物館)」。博物館籌建之時,劉牧師亦將賀龍將軍贈送給他的物品、連同起義時國民革命軍第20軍會議室的傢俱(本屬牧師的私人物品)共31套92件一同捐獻給紀念館。[7]
我也有機會參觀「八一南昌起義博物館」、「賀龍總指揮部舊址(博物館)」,在賀龍指揮部博物館外牆大門的門楣上仍然保留了一塊四個字的石刻:「宏毅道成」,奇怪嗎? 這石刻是宏道堂和宏道中學建立時表達出『堅持不懈、宏揚基督福音的信心(和毅力),終必能(道成肉身)結成仁義果實的意思』,這也剛巧是突顯出共產黨起義時的革命精神與基督教的宏道精神相配合,所以能夠被保留下來;博物館的二樓亦「還原貌恢復地」保留了學校的禮堂,見證著當年的基督教團體、青年會、福音醫院、學校、教會牧者、信徒等也有參與和協助共產黨在南昌起義的活動;禮堂內還仍掛著學校當年「宏道小學」的校歌和校訓、校歌寫著:『人能宏道是良圖、具此好基礎; 品格端須有、技術不可無,願為青年之楷模,入世皆坦途』。禮堂兩旁還掛有幾張1935年時祝賀宏道堂和建校10周年紀念的題詞,包括黃光斗的題詞:「聖道宏敷」、和韓仁敦的題詞:「宏開道域」[8] ;還有創立中華基督教會的誠靜怡牧師在宏道小學創校10周年(1935年)紀念時贈送給學校的題詞:「啟發天真」,亦是很有意思的。[9]
我獲邀在南昌市一所聖經學校內負責暑期研習班的講課,從全球地域化的角度重新檢視基督教的歷史、講好「中國基督教會歷史的故事」,我也深刻地被年青教牧同工們學道的熱誠所感動。很多人以為當傳教士離開中國的時候,上帝也離開了中國。不過,當我們重新審視教會歷史的時候,我們卻發現更多、更大的真理。事實上,不管過去的75年來中國發生了甚麼事情,我們看到上帝並沒有離開中國。從一些簡單的統計數字便可得知,1949年中國基督新教徒的人數只是70萬,但2018年國家的統計數字是3,800萬,當然我們也知道國家的統計數字是很保守的,這個數字並沒有將未登記的地下教會和家庭教會計算在內,有些人會估計,中國境內的基督徒人數應該是接近 7,000-8,000 萬。換句話說,70多年間有超過 50-100倍的收成,這豈不是一個神蹟嗎? 證明上帝真的沒有離開中國,上帝的聖靈仍在中國、奮興中國教會、更創造了「教會增長」的奇蹟。
現在回頭看,新中國成立75年來的改變,其實也可以說是另一個神蹟。中國有14億的人口,要脫貧真的不容易。縱然中國在經濟發展上仍是遇到不少的問題,但按照世界銀行的說法,今天中國已經是一個上中等收入的國家和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目前中國是全球貿易第一大國,成為世界第一大出口國和第二大進口國。當今世界仍是在大動亂之中,沒有一個國家可以避免世界動亂帶來的影響,但我們仍然能夠見到國家的進步,它不單是可以獨立自主、還能穩步地發展,更能負起大國的責任、支持公義、敢於為正義發聲、亦致力尋求國與國之間和平共處的方案,帶來人類未來世界和平的希望。這也是值得我們為國家而感到自豪的。剛才提到趙紫宸的祈禱是:『懇求(上主)引導,懇求振發中華,常使中華(我們的國家),得蒙(上主)恩澤無涯』;黃永熙博士亦教導我們祈禱說:『求主(祝)佑我(們的)國家… 不單(保)佑我(國家)土地,更賜下恩慈,惠及其他(國家)、遠達萬邦,(促進)人類相助相望…天下一家』。
感謝主! 今日我們來到崇基的禮拜堂,求上帝差派真理的聖靈、進入我們的內心,打開我們的心眼,讓我們見到更多、更大的真理。剛才我們已經提出有三個我們需要明白的真理,包括: (一) 上帝是愛世上所有的人、包括國內的同胞、上帝是真的愛中國和大陸的同胞的。(二) 「(道)在中國成為肉身」,原來我們也要與國內的同胞一同經歷苦難、愛我們的國家,像愛我們的父母一樣; (三) 我們也要學習從苦難中看到上帝的祝福,在磨鍊中發展出一套具有中國特色的基督教神學來。上帝的聖靈能夠開啟我們的心眼,讓我們見到更多、更大的真理。我發現還有第四個真理,就是「基督教教育也可以中國化的」,總結有以下四點:(一)按我個人的經驗,我的「愛國教育」是從「基督教教育」而來,基督徒不單需要愛教、也必須要愛國。我發覺我愈是愛教、也會愈更愛國的,因為我每天都會誦念〈為國家禱文〉、誦唱〈為國祈禱歌〉; (二)「九七」之後,我們是繼續誦念《公禱書》〈為國家禱文〉,但是我們的禱告對象改變了,是由「為英國祈禱」轉變為是為「為中國祈禱」,這不僅是從「基督教教育」發展出來的「愛國教育」,更也是見證了「基督教教育的中國化」! (三) 不論是在國內或是在香港,基督教教育必須發展新的課程,學習「講好中國基督教會的故事」,剛才提到南昌的故事便是一個例子,講好基督教的故事就是要將基督教的歷史放回中國歷史中;另一方面,當談及中國基督教的故事時,我們不應太偏重傳教士的故事,潛意識地將基督教變成「洋教」,反之,我們應該更多地發掘華人信徒在中國歷史中的故事。剛才提到南昌宏道堂的劉屏庚牧師便是一個例子。我們經常聽到很多關於八一南昌起義的故事,其實在教會內我們也應讓信徒更多認識華人信徒(牧師)也有為國家作了不少有貢獻的事蹟。這些故事就是今天教會最需要的「中國化基督教教育」的課程。 (四) 「基督教教育」就是關乎上帝作為和大愛的故事。基督教教育不僅是教聖經、神學,它更需要是見證和宣揚上帝的作為和大愛。今日中國需要的基督教教育,就是能夠見證和宣揚上帝作為的基督教教育。我們要見證的其實就是「基督教教育的中國化」,亦是一種「中國化的基督教教育」。
原來「基督教中國化」必須是從「教育」開始,我們可以教育年青的一代,讓他們能從教會歷史中看到上帝的作為和大愛、看到上帝能夠將苦難變成祝福。今年的巴黎奧運,喚起了我們香港人有一份「愛香港」的心,也讓我想到:其實我們也可以透過「基督教教育的中國化」,不單只是喚醒信徒一份「愛香港」的心、更也是有一份「愛中國」的心。
今日我們來到崇基的禮拜堂,盼望我們也能一起禱告、祈求上帝真理的聖靈、進入我們的內心,打開我們的心眼,好讓我們可以見到更多、更大的真理。願上主親自祝福大家! 啊們! (誠心所願!)
[1] 參 汪維藩:〈毀滅、反思、再生– 文革後基督教與中國文化之關係〉,見刊於《金陵神學誌》,復刊後第9期,1988年11月,頁80-81。
[2] 參《新約聖經》《希伯來書》2 :17。
[3] 他這樣說: 『歷史永遠是上帝手中的一把兩刃利劍。祂藉長達十年的痛苦,使我們這些早已接受基督為救主的罪人,進入那種為自己的民族得拯救甘作代罪羔羊的靈性境界。上帝又藉著這長達十年的苦難,使我們的民族和人民,逐步理解並接近那位背負人類罪孽的羔羊基督』。 參汪維藩,見前註2引文,頁81。
[4] 參《新約聖經》《約翰福音》1:14。 汪先生亦是引用拿撒勒一座教堂地下室祭壇大理石上刻著的一句話: 「道在這裡成為肉身」。 可參見汪維藩:〈道在這裡成了肉身〉,載於《金陵神學誌》,總第17期,1992年12月,頁38。
[5] 參同上註引文,頁39。
[6] 1922年初建時稱為「宏道中學」、1925年後改稱為「宏道小學」。
[7] (內容參見《黨史學習教育官網》,http://dangshi.people.com.cn/n1/2022/0208/c436975-32347514.html)。
[8] 黃、韓二是當代有名的鄉紳,題詞是為表達他們對宏道堂與學校的美好祝願。「聖道宏敷」,意思就是: 聖道廣傳至高峰,振興神威達顯赫。讀者亦可參閱南昌中華聖公會宏道堂1935年出版之《南昌宏道堂落成十周年紀念刊》,據聞已屬古文物收藏於露天市集古書善本內(244988)、亦深具研究價值云。
[9] (內容參見《黨史學習教育官網》,http://dangshi.people.com.cn/n1/2022/0208/c436975-32347514.html)。